我患了严重抑郁症在吃药同时又在抽烟.但又无法戒烟很痛苦.请求各位知情人告诉我详细答案.
可否 停止用药呢?
你打听一下给你开药的医生 当今世界有通过口服药物使得抑郁康复的先例吗?
一修老师,现在请您就您所创编的醒悟心理操作疗法,就一些实际的治疗问题,谈谈你的意见和看法,其中第一个问题也是关于您的疗法最受争议地方,也是老问题:您为什么那么激烈那么坚决地反对药物治疗?就我们所知,药物疗法是现在绝大多数的心理医疗机构所采用的最普遍的神经质症的治疗手段?
一修:我不但“激烈地”“坚决地”反对对已经确诊为神经质症性质的心理症患者采用任何的药物疗法,而且我还“激烈地”“坚决地”反对所谓“药物治疗和心理治疗相结合”的提法和做法。我知道使用“坚决”“激烈”等词语好像有损于一个心理咨询师的形象。在一般人的想象中,心理咨询师应该是一些冷静、睿智、不轻易动感情、谈笑自如、居高临下、洞悉一切的人。许多所谓的心理医生也愿意扮演成这样一种形象,但是在这样的装扮和借口之下有多少人是同时为了掩饰自己内心本质的冷漠、置身局外和没有什么深入的实际治疗经验的无知。
你可能说不要那么武断、不要那么极端、不要那么显得感情用事,“药物治疗和心理咨询相结合”——多么中庸、多么理智、多么显得有经验和有学问。我们之所以反对神经症的药物治疗,是因为通过几年来的咨询治疗实践,我们非常心痛和同情地看到简单的药物治疗已经不能再仅仅说成是一种错误了,而可以称得上是一种“伤害”和“残酷”了。许多患者花费大量的金钱长期服药的结果不是症状的解决却是症状的“固着”和“固化”,有的出现反应迟钝、感受力和记忆力下降等诸多生理负面作用。就我们的咨询治疗实践看,药物治疗和心理治疗并不是相辅助的关系,而是一种相对立的关系。我们必须在面对症状的过程中理解症状、感觉症状,才可能采用正确的心理操作方法蜕变症状、解决症状。而如果你一边想看清症状一边又服用药物把它压制和掩藏,这就给症状的真正治疗制造了障碍,敌人并没有被消灭,是你帮助它们隐藏起来。甚至有长期服用镇静剂的患者在打算接受我们的治疗之前,给我们提出要求,必须先允许他继续服药,不然就不能接受我们的治疗——他们已经离不开它。——这真是一个有意思的矛盾,虽然长期服药,已经体验到了药物不是最终的办法,但又已经不能摆脱对镇静剂的依赖。遇到这种情况,我们只好暂时答应,一旦和患者和我们建立了正式的咨询治疗关系,经过对醒悟心理操作疗法短期的理解和学习,几乎所有长期依赖药物的患者都会自己自动停止服用。治疗中的一个现象很能说明一些问题:患者在他们停药的初期,症状往往会来得极为强烈,焦虑和痛苦的感受也一下子爆发。但是任何人已经都能理解,这并不是因为没有服用药物而产生的消极后果,而正是长期服用镇静剂对症状极端的抗制和麻醉的恶果。当这部分患者正确认识到了这里面的机理机制,顺利度过这个人为的错误治疗带来的“艰难期”,也就走上了真正的“蜕变”之路。
正是看到太多被镇静剂简单治疗误导、耽误和伤害的例子,所以我才这么“坚决”和“激烈”。但这样的情况似乎已成潮流,那些药物都是经过国家药监局批准生产或进口的,而且很多还是从“先进”国家进口的。现在全球最大的几家制药公司都在积极地研发这类药物,因为他们看到这已经是最能赚钱的药物类别。一个帮助人睡觉的X白金会卖十几个亿,一个帮助人完成性生活的蓝色小药丸会风靡全球,人类太伟大了,几乎可以控制一切了?但是这些曾经是最自然最不需要人类做任何努力都能完成的事情当初又是怎么失落的呢?
我知道的是,有时候即使错误的东西也有它存在的“道理”和时机,就像白天与黑夜、春天与冬天、战争与和平、建设与毁灭的存在与更替。在心理治疗领域许多错误的治疗观念和治疗方法还将长期存在,甚至还将以公开的、合法的、主流的形式存在。——我只是希望有机缘学习和运用东方心理学智慧的患者不要成为那股把错误推向极至的力量而成为那一股提前悄悄向正确方向转变的潜流。
前一段时间中央电视台《新闻播报》里,向社交恐怖症患者报告了一个“好消息”,说英国一家研究所已经研制出了一种药物,吃了它,你见人就不会再害羞和紧张了。所有这一切并非偶然,它和我们前面提到的人类潜移默化的科学的方法论和世界观密切相关。物理学家们把宇宙看成一个可以预测、可以驽驾的完美机器。通过对纯粹客体的、终极粒子的研究就可以揭开自然的一切秘密,并被我们加以控制和利用;相对应地生命科学家们和医学科学家已经习惯把宇宙中的人当成一部完美的机器。他们认为通过对构成人体的细胞、生物分子、神经原等终极粒子的客观研究,就可以揭开人的一切秘密,并可以控制和解决人的一切问题。不管他们是否承认,就他们的做法看来,一个移动的人不过是一堆化学反应式的组合。把神经症归因于大脑中某种生理结构的病变或生物化学的异常,从而试图通过某种药物使患者的脑部生理构造恢复正常,进而使症状消失的努力还将长期持续,并且将以主流观念持续。而且生命科学的发展也一直给人们展现这种美好期望。现在最理想最美好的憧憬就是对基因研究的期待:人们期待着有一天,把一个人的基因图谱放在面前,看!强迫症的基因原来在这,抑郁症的基因就在那。“快拿镊子来!”把“抑郁基因”拿走,换上一个“健康基因”或“快乐基因”,一切搞定,什么心理治疗,可以休矣!
其实有一个实际情况是:在整个20世纪到现在,一直走在各学科之前的物理学对精神的某些“自有特性”越来越倾向于肯定[主要是由于量子论的影响],而生命科学则仍旧走在物理学19世纪所走过的老路上,现在还在试图完全取消精神。心里学家哈罗德·莫洛维茨曾对物理学和生命科学如此转换对精神的看法有如下评论“……生物学家们从前认为人的精神在自然界的分类等级中占有一个特殊的地位,现在则义无返顾地走向赤裸裸的唯物论,而19世纪的物理学就是以唯物论为其特色的。与此同时,面对着咄咄逼人的实验证据的物理学家们则脱离严格机械论的种种宇宙观,转而把精神看作是在一切物理事件中扮演着与事件不可分离的角色。而生命科学家们正在钻物理学家曾经钻过的牛角尖,这两个学科就像是坐在两列逆向飞驰的火车上的乘客,彼此都没有注意对开过来的火车上正发生着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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